想到这里,容恒不由得摸出了手机,拿(ná )在手里,毫无意识地滑来滑去,在心里打着草稿。
偏偏慕浅却抓着不放,誓要把贺靖忱这个人(rén )民公敌赶出霍家。
一直到晚餐结束,慕浅才又在厨房找到跟陆沅单独说话的机会。
霍靳西这才(cái )继续道:您这一时的失落与不知所措,不过是出于内疚与自责,这样的情绪,再过一段时间自(zì )然也就消散了。老实说,这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,解除或者不解除,对您而言可能(néng )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可是我妈被这段婚姻捆绑了三十多年,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。
你(nǐ )这话说得贺靖忱说,我们几个不是人啊?
霍靳西养病这段日子,她成天也没什么活动,难得一(yī )次见了这么多人,自然要好好地八卦八卦,打听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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